莫讓廣電三法被業者利益綁架

無線電視頻道的必載問題,最近不僅成為廣電三法修法的最大爭點,亦成此次立委選舉的另類焦點。廣電生態問題能夠躍升為熱門政治話題,自有助於媒體改造的推動,吾人樂觀其成,但如果業者利益變成修法的主導性論述,其後果令人憂慮。

被慢性自殺的新聞業 需要大家救援

對6年級甚至更早出生的世代而言,或許很難想像,新聞會被經常以「腦殘」這樣嚴厲的詞彙來形容。作為6年級生,我的經驗是,昔日的新聞是新知和學習的重要來源,當我還是學子的時候,常被師長訓誡要多讀報、看新聞才能增加作文能力、吸收新知。

看人間 影視問題 兩手一攤 不該是政府

金鐘獎五十年了,這個獎在無線三台風光階段,金光閃閃,但無人能夠否認,它是小醬缸裡的家家酒。如今,無線三台早已不能引領風騷,在天空中飛的電視頻道逼近三百,但這個屬於我國電視工作者的大典,卻在眾多新媒體、新平台的衝擊下,難掩風光不再的落寞。

學術出版的五大巨頭-寡頭壟斷的省思

以社會科學暨人文學領域為例,1973至1990年時,這五家商業出版商加總起來,出版文獻的數量約佔該領域不到10%,90年代中期,開始成長至15%,2013年時,更飆升至51%。換句話說,身處該領域的研究者若欲查找文獻,很可能兩篇裡,就有一篇名列於這五家的資料庫之中。

檢舉媒體不法,為何沒有獎金?

2006年之前,還是新聞局負責監管媒體的年代,民眾如果看到廣播電視台有違反廣電法規的節目內容出現,一經檢舉成案,檢舉人可獲百分之四的檢舉獎金,例如如果電視台被罰100萬元,檢舉人可獲四萬元。但這項獎金比例,在2006年NCC成立後調降為1%。

誰該讓憲哥生氣?電視荒土觀眾自救手冊

藝人、評審、站兩邊支持的觀眾們,各自僵持。一陣疾風吹過,捲起漫天黃沙。其實大家都站在台灣已乾涸的電視大地上。那邊說:「你種的果子愈來愈小、沒營養,看看人家進口水果,個個又大又肥」;這邊氣:「你知道我們辛苦多久!?什麼都沒有,種得出來已經很好了!」(哭)

台灣綜藝節目還會更壞

與對岸中國和近鄰韓國相較,台灣綜藝節目的製作水準已經遠遠落後一大截,而台灣綜藝節目與陸韓差距越拉越大的原因,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節目製作費腰斬再腰斬,政府補助獎勵杯水車薪,電視節目製作與演藝人才流失,再加上電視台量入為出,不肯投資自製節目……等等。

打造電視成為「創作人的媒介」正是時候?

去年底在台視播畢的「徵婚啟事」,是連奕琦在電影「甜蜜殺機」後,轉戰電視的首部導演作品。故事靈感來自陳玉慧的同名小說,講的是32歲熟女登報徵婚的故事,藉隋棠在每一集中與徵婚男的約會,旁敲側擊的帶出不同世代男女的婚姻、愛情與生活觀。

李顯龍栽在16歲公民手上

新加坡16歲少年余澎杉製作短片非議已故李光耀的事態演變,確實有點令人始料不及。他在發布短片後被捕、提控,然後被判有罪,是預料之中;始料不及的是,由於余澎杉拒絕緩刑,法官竟然諭令將他還押監獄…

鬧劇的背後 ── 也談「洪秀柱現象」

該如何看待洪秀柱旋風呢?當國民黨裡幾個扭怩作態的所謂「A咖」,讓泛藍選民不奈與生厭時,洪秀柱一心救黨的痛快個性,確實可愛。但是,當那幾個繼續擺譜的「A咖」,意外地將洪的參選弄假成真、讓柱柱姐坐上總統參選大轎時,這個黨和它的(深藍)支持者的行徑或心理,以及這些現象所折射出來的台灣長期積累的沉痾,也許仍需要探究。

瘋狂麥斯啟示錄:讓台灣電視產業綠洲重生

5月22日媒改社主辦《媒改十年,改了沒?》媒體公民會議,在新聞之外,會議的另一個議題,就是台灣影視娛樂產業的診斷與改革討論。與會者包括傳統電視娛樂產業、新媒體工作者、學界、社運界以及無數關心台灣媒體問題的前輩與年輕公民們。大家都在一片感嘆中開始:台灣的電視娛樂產業的綠洲,早就沒了。

從底特律到威尼斯:風雨飄搖中的美術館

衰頹的美國汽車城底特律正以二十世紀初期的勞工藝術迎接都市與產業重生的可能。一百三十年歷史的底特律藝術中心(Detroit Institute of Arts, DIA)逃過關門與變賣家產的大劫難,今年三月中旬起以「Diego Rivera and Frida Kahlo in Detroit」作為改組獨立後首檔展覽

《愛琳娜》奮力開花 那政府呢?

南韓「電影教父」導演林權澤,也曾說出呼應林靖傑的話,他說:「假設世界是一個大花園,而每個國家就像是一種獨特品種的花。韓國雖然是小國,但是我們也有權利在這個大花園裡展示我們自己。」當初南韓導演的努力和心聲,南韓政府不僅聽到了,還拿出跟美國抗衡的勇氣和魄力,於是造就了南韓近20年來的電影復興。台灣的政府呢?就請從保障《愛琳娜》的上映時間做起吧!

媒體勞檢,正該喝采

台北市勞動局月前對30多家媒體進行勞動檢查並裁罰,引發記者圈與媒體資方的討論,網路媒體新頭殼董事長、前新聞局長蘇正平日前更為文(〈不是對三月媒體勞檢喝采〉)批評,認為政府進行媒體勞檢將傷害新聞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