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ID-19疫情大流行的社交封鎖狀態下,市場結構與第一線影視勞動者的脆弱性一覽無遺。文化產業的紓困政策某個程度上也反映了文化彈性勞動下的自由工作者(freelancers)或自僱者(self-employed workers)被排擠在救濟政策之外。
作者:蔡蕙如
|串串香:一串10元|影視產業大慈善家?Netflix的COVID-19跨國影視產業救濟金 背後的社會責任思考
從社會公義的角度來看,Netflix這次的1.5億元影視產業緊急救助基金計畫的確是疫情期間的善舉;但從品牌行銷的角度來說,只花1.5億元就換得各大媒體、各國媒體報導讚揚Netflix對於影視產業的付出,實在是太划算了。
|串串香:一串10元|疫情之下轉逝的觀影時空?──從電影院到手機螢幕的最遙遠距離
自新型冠狀病毒(COVID-19)疫情全球爆發以來,各地影視產業受到劇烈影響,反而激起人們重新思考「去看電影」(go to the movies)的意義。
|Feng Shui Abbey|從節目表閱聽人到追劇閱聽人:OTT時代下我們怎麼改變看電視的習慣?
小津安二郎電影《早安》(1959)裡的孩子們吵著要買電視未果,因此和父母冷戰不說話。其中一幕,兄弟倆吵說:「給我們買電視」。如果是現在吵著「給我們買Netflix」不知道是否會容易一點?
|2018勞工影展《貧窮股份有限公司》|從消滅貧窮到貧窮的再生產:人道援助工業化與其貧窮產業流水線
如果全世界的人道援助自60年代開始至今持續援助這些貧窮狀況的國家,為什麼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資金,甚至整個國際人道救援都工業化了,貧窮的問題仍然沒有解決?
|2018勞工影展《非正常營業中》|從「自利」到「共利」的新社會企業文化
在當代資本主義社會裡,到底是「股東利益至上」的企業不正常,還是「共創環境、社會、員工、消費者共好」的企業不正常?
|Feng Shui Abbey|1970-80年代的英國傳奇攝影雜誌Camerawork與四角影像的社區實踐
今年夏天,倫敦羅馬路上的四角影像(Four Corners)慶祝成立40周年,並且回顧展出了英國70-80年代兩個激進藝術組織的在地實踐:四角影像和半月攝影工作坊(HMPW)的Camerawork。這兩個組織都在倫敦地區的羅馬路上,相隔不遠,卻都在70-80年代,以自身專業的攝影與影像製作的能力,發展民主化的攝影實踐,企圖捕捉並且改變當時的社會。
Feng Shui Abbey|我看BBC 2的「重回昔日週末時光」
身為一個物件愛好者(每週至少去一輪慈善二手店)與物件共誌「專欄作家」(超過半年才寫得出一篇)的視角是不太相同的,特別是當半年才寫得出一次,這種後者的角色出現時會特別感受到這種差異感。
共誌寫手|蔡蕙如|Feng Shui Abbey
一個以「民視八點檔連續劇」和「BBC風水世家」的畫面與台詞截圖來體感人生不容易的滯英博士生。時常落入懦弱嘴砲派的自溺與時常反省的情緒陷阱。目前為龜毛的物件囤積派,特別滯英期間深刻體認「格物致新與玩物喪志」之間的模糊與哀仇。
Feng Shui Abbey|歡迎來到絕望主題樂園,體驗現實災難的贖罪券
今年8月底,英國著名塗鴉藝術家班克斯(Banksy),在英國西南方的小鎮濱海威斯頓(Weston-super-Mare)打造了「絕望園」(Dismaland)。這是自2009在 Bristol個展後的第一次大型展演,他以策展形式邀請近60位藝術家(包括Damien Hirst 和Jenny Holzer)共同完成絕望園計畫。除了園裡的各類形式展演和遊樂設施外,也有樂團表演,例如暴動小貓(Pussy Riot)、Sleaford Mods等。
Feng Shui Abbey|失控的選戰紀念品:英國工黨2015年大選的「控制移民」馬克杯
這次英國大選工黨慘敗。從選前媒體民調預估這將會是一場膠著的五五波之戰,到選舉當日半夜開票到隔日清晨(躺在床上睡覺之際,一邊用手機滑衛報網頁查看最新資訊,從第一席開出來是工黨得到大快樂之後,清晨驚醒才發現大事不妙…)
如果臉書是一座城:行人的隱喻與監控的分析
牆(the wall)的隱喻,構連了臉書成為一個城市的可能性;廣告侵害與隱私洩漏則是我們受到宰制的隱微事實。穿梭在這座隱喻之城,我們作為臉書的瀏覽者、使用者、消費者、或甚至是消費者即創作者(prosumer)的身分,怎麼感知我們自身並穿梭其中?我想試著描述這個隱微的監控系統。
黃揚明:維護「蘋果風格」的新聞自主
我們過去對工會的刻板印象,是大型機具旁一群拿著鐵鎚與板手的工人,振臂高呼口號的畫面。不過近日蘋果日報工會卻非傳統景象,而是以數位時代的場景展開:幾位新聞工作者各自在電腦螢幕前敲鍵,在幾次MSN的對話後,決定就這麼幹了。
「真文青」們的文化治理想像|紀錄片篇:如果可以自由地拍…
紀錄片這條路「是志業、而不是事業」,由於它不可能賺錢,所以我必須去賺錢,來維持我想要做的事。除了紀錄片工作者艱困的生存處境外,阿津認為連當前台灣紀錄片的播映管道都有待加強。整體而言,目前國家對紀錄片創作的補助還是太少。
「真文青」們的文化治理想像: 請聽文化創造者與「想」用者的聲音
文化是什麼?文化如何被國家機器所想像/收編/治理?文化如何展現一國國力?如何「讓所有國民,不分族群、不分階級,都成為臺灣文化的創造者與享用者」?除了政府治理視角、國際視野、產業觀點的巨觀規劃,實際在文化各個領域的創作者與「想」用者們的實際處境與建議,也應當成為貼近文化政策於在地生存脈絡的理解。
台灣獨立音樂|報導五:每位(成功或不成功)歌手的背後都有他們 ── 唱片宣傳的身影
唱片企畫宣傳這份工作通常帶給一般人神秘的想像…我們要不從未想過他們(身影極少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因為我們僅專注在光鮮的藝人身上);要不然就是聯想到隨身保鑣或褓母的形象…事實上,當我們進一步來看唱片企宣在龐大的唱片/娛樂產業下,他們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