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的文化治理,投機的創意產業

2010年2月,立院三讀通過《文創法》,同年五月,國發基金便決議匡列100億元,挹注文建會的「加強投資文化創意產業實施方案」,這個方案的目標是希望結合國發基金與民間力量,發展台灣文創產業,並以「共同投資」及「委託評管」兩種方式進行;看似立意良好,但其中問題甚大。

「真文青」們的文化治理想像|漫畫創作篇:國家也可以幫助漫畫家

「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想要講的事情,創作就是為了把這些事情說出來,有人用音樂、有人用文字、而我是用圖畫。」大學就讀中文系的書玉原本以為自己畢業後會成為一個國文老師,但是爸爸一句「妳要趁年輕的時候做想做的事情!」讓她決定放下一切遠赴日本留學,為的就是重拾兒時的夢想——畫漫畫。

「真文青」們的文化治理想像|表演藝術篇: 只要願意改善,永遠不嫌太晚

對劇場工作者而言,演員身兼多職的情況早已見怪不怪。Kimi因為還是新人,需要花比較多時間投入練習,因此無力在排練期間做別的工作,收入自然有限,若不是父母支持根本無法靠表演維持生活。Kimi說,在台灣劇團很難賺錢,很多小劇團的表演即使賣了八、九成的票,最後卻只能打平收支。

第四期|編輯室報告:一部時代懺悔錄

2012年5月20日,治理我國傳播媒體長達六十五年的新聞局走入歷史,相關業務移交新成立的文化部。或許是文化慣習使然,對於逝去的人事物,人們總是不願口出惡言。對於新聞局傳媒治理的歷史評價,政府官員一片歌功頌德也就算了,主流傳媒竟也只挑「好」的講(更何況這些「好」還不見得是真好),沒看見什麼中肯犀利的評論;這多少也透露出台灣社會對於傳媒治理這個議題的漠視與輕忽吧!

「真文青」們的文化治理想像|獨立音樂篇:一個友善活潑的音樂環境

對樂團來說最主要的不是錄專輯,而是增加表演機會。很多台灣獨立樂團作品的品質不足,主因就是表演舞台太少,缺乏磨練機會。如果政府能製作高品質的廣電音樂節目或是多辦音樂活動,都有助於樂團成長。政府可以介入改善之處很多,但歸根究柢,就是要創造一個更友善、更活潑的音樂表演環境與氛圍。

「真文青」們的文化治理想像|實驗電影篇:政府可以跟我們一樣有實驗的勇氣嗎?

對於「政府補助」,baodao早已不做任何期待。他認為現今的補助標準根本是「比較誰會寫企畫書,而不是作品本身」。Baodao認為,政府實在拿太多錢去補助學生,但其實最困難的應該是剛畢業,即將專門從事創作的工作者,另外,他覺得輔導金應該要展現真正的價值,而非為給而給。

溪州水圳訪調紀行

七月底,我們前去溪州訪調的時候,二期稻作正要開始。不少田地已處於翻土整地階段,犁田機來來回回的,有些則已一列列的插上秧苗,為田地添上綠意了。

「真文青」們的文化治理想像: 請聽文化創造者與「想」用者的聲音

文化是什麼?文化如何被國家機器所想像/收編/治理?文化如何展現一國國力?如何「讓所有國民,不分族群、不分階級,都成為臺灣文化的創造者與享用者」?除了政府治理視角、國際視野、產業觀點的巨觀規劃,實際在文化各個領域的創作者與「想」用者們的實際處境與建議,也應當成為貼近文化政策於在地生存脈絡的理解。

14天的啟示

1956年11月2日,蘇伊士運河危機正炙,(註)當天在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的一個現場問答政論節目【有問題嗎?】(Any Questions?)中,主持人葛萊士伍德(Freddy Grisewood)一開場便宣告:『在我們接受第一個提問前,我必須說,今天有許多聽眾也都要求討論這個話題,但本節目礙於「規定」,恐無法在節目中處理。』不等主持人明講是什麼問題,其中一位與談人,《每日郵報》的政治記者費萊(Henry Fairlie)直嗆:「我們都有這個幻覺,英國已經入侵埃及了!」

地球適應不良症 ── 評河豚子《你不是人》專輯及台灣DIY樂團浪潮

河豚子,來自高雄的三人女子樂團,在玩獨立搖滾多年後,從前身樂團橘娃娃改組,2012年3月正式推出第一張專輯《你不是人》。拿到她們DIY製作的專輯後,就愈發感受到這股清爽魅力。沒有文藝夢幻,不賣弄性感可愛,也不費力挑釁,三件式樂器的簡單組合,但又衝出少女系毫無道理的力量。啊,我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的話,那就進來聽聽這個動物搖滾寓言吧!

世界小姐與二十一世紀社會主義

所有國家,都是同中有異,委內瑞拉獨步全球的表現,有三。一是1975年創設的El Sistem,直接翻譯是「系統」,實際是「社會行動音樂」,通過(古典)音樂的推廣及其教育,正面變化中低階層青少年的生命軌跡…

在遙遠北方,原住民的聲音嘹亮而堅定

放眼望去,錯落灰黑的山巒映著藍天,少許村落房舍妝點白地,這個彷彿用潑墨筆法勾勒出的天地之間,一片靜寂。長久居住在這片土地上的薩米人,身著彩色傳統服裝,拉開他們的嗓音唱著悠依克(Yoik),劃破靜默寂寥的極地,為蒼茫大地增添繽紛的色彩。

追求改變,沒有邊界 ── 嘉義赤翼社

「為什麼學生一定要穿制服,老師卻不用帶名牌?」、「為什麼學生在坡道上不能騎車,老師卻可以?」、「為什麼我們已經18歲了,卻不能選擇自己要吃什麼、只能吃承包商在學校賣的便當?而且這些東西連老師自己都不吃!」……這些很多人都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對一些些高中生們卻是一連串的問號。意識到「如果什麼都不做,那什麼都不會改變。」一群來自嘉義的高中、職學生們成立了「赤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