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蹟的女性》描繪的是一個變動轉型的1970年代,在加工出口區的紡織女工的故事。我在那之中,看見了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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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與最壞的時代|人生無常,但我遇見是枝裕和
儘管所在的世代、文化與國家皆不同,我卻在是枝裕和的電影裡,看見了我的生活。
|最好與最壞的時代|誰在第三次殺了人?
既定印象真的會高度影響我們的判斷,假設我帶著已知的結局,再進電影院一次,我想,我對於殺人犯的判斷可能完全不同。這就是人類經驗的有趣之處。
|最好與最壞的時代|從《大佛普拉斯》談階級的情慾與性別視野
走出戲院,我就在想, 對於以撿破爛維生的肚財, 以及晚上當警衛的菜埔來說,求三餐溫飽都有困難了,更何況是情慾的滿足?
|最好與最壞的時代|當歷史被票房重構―我看《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
《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在好萊塢敘事公式的影響下,是否贏了票房,卻失去了更深刻探究歷史的機緣?
|最好與最壞的時代|悼Chester
聯合公園陪我走過暴動的青春,在充滿著汗臭味,每天被逼著讀書,每天談戀愛逃避一切的高中生活。
新聞遊戲 臺灣新聞實務的大膽實驗
2015年6月底的八仙樂園塵爆意外,爆出臺灣急診醫療體系的困境。而新媒體生力軍《報導者》,在事件發生後的半週年,推出名為《急診人生》的新聞遊戲,試圖讓「遊戲」作為傳遞新聞資訊的媒介,當然,也導引著慣於遺忘的臺灣社會,再次面向那些懸而未解的醫療問題。
最好與最壞的時代|命運無可隨人 唯能使命向前 ── 我讀山崎豐子《命運之人》
第一次讀《命運之人》,是在2013年當兵的時候。故事主角弓成亮太是《每朝新聞》政治部的王牌記者,小說的第一部寫弓成揭發美、日兩國在沖繩回歸談判時,存在著欺瞞國人的外交密約。
共誌寫手|劉嘉偉|最好與最壞的時代
喜歡散文,喜歡散步,對任何小事都充滿好奇心,曾待過英文報紙,誤闖金融業,目前隱身在國際環保組織的媒體從業人員。
胡慕情:「當人們把一部分的生命交給了你,你得用同樣的重量去對待他」
9月8日,二十四節氣中走到「白露」,島上迎來今年第一道鋒面,夜晚漸涼,清晨的草木上有了露水的痕跡。獨立記者胡慕情才自日本返臺,此行她是去採訪川內核電廠重啟的專題。自從完成《黏土:灣寶,一段人與土地的簡史》之後,胡慕情仍持續往返農村與城市,執筆的手,一刻也沒停下來。她說:「這十五萬字是為了召喚行動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