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夢的善惡 閱聽人會辨識

虎的暴力和小夫的尖酸無疑是存在的,但對青少年的影響卻不能單單抽出脈絡來理解,特別是這兩種行為在整個故事結構中作為負功能或是製造問題,而平衡故事完整性的正功能項目或解決問題的手段,正是哆啦a夢對大雄無條件的愛…

郭力昕:不再見證,而與觀者辯論的紀實攝影

攝影要能回應真實,反應政治議題,首先要能增加讀者的認識與思考,而不只是看到。好比最近流行的紀錄片《看見台灣》,讓人看到了結果,卻無法理解原因。而紀實攝影一定程度是《看見台灣》式的,它的話語能力有限,雖然未必不行。然而要說見證事件就能產生對事件的理解,我很懷疑…

多彩戲謔的倪祥,看見大林蒲

為了爭取被政府漠視的生存權,2012年當地文史社團發起攝影比賽,攝件主題就是環境公害。公害作為沉重的歷史共業,無法由任何一個人負責承擔,所有享受或不排斥經濟發展成果的台灣人,通過消費、通過領取工資、使用公共建設,或只是單純地活著,就被迫間接支持糟踏土地的活動…

劉振祥:從街頭一路走到劇場

這年25歲的劉振祥在自立報系做攝影記者,奉報社指派南下採訪林園事件,台北出身的他才進新聞界兩年,目睹偌大石化廠區內唯一的污水處理廠佔地小小一方,按理應已運轉十幾年的排污淨化設備裡外如新。小漁村村民就在儲氣槽球體附近吊晒魚乾,忽而杏仁味忽而蘋果味的空氣燻著魚體…

攝影的政治路

2013年底,電子大廠日月光偷排工業廢水的惡行曝了光,後勁溪畔的農作恐已遭到污染必須禁採,為了經濟發展犧牲環境與土地正義的老問題再次浮上檯面。差不多同一時間,紀錄片《看見台灣》破紀錄拿下兩億票房,也引發類似的討論。約有一百萬人進了電影院,跟著導演齊伯林的攝影機俯看殘破的台灣。

臉書使用者小調查之小報告

五月,我們在共誌的臉書社團提了一份問卷,想知道訂閱我們社團的朋友平常如何使用臉書,最後回復問卷者為196位。經過簡單的調查後,我們不禁好奇:臉書為什麼要設計辦法強迫使用者擴大交友圈呢?這和它的廣告策略有無聯繫。究竟調查的結果是什麼?!

無產階級該如何回應壹集團販賣良心

荷馬史詩《奧德賽》裡有個小故事:奧德賽抓住了一隻烏鴉,緊捏著牠,要烏鴉幫忙做件事。烏鴉喘不過氣來,擠出一點聲音問:「我幫你做事可得什麼好處?」奧德賽說:「保你小命。如果你不幫我,我現在就捏死你。」烏鴉想想划算,就答應了。乍看是筆買空賣空的交易,不過要不是奧德賽有捏住烏鴉的本事,烏鴉又何必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