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喜歡《正義聯盟》—改編的致命錯誤
美漫迷可能有一個十分熱愛的角色,對於此角色的經典漫畫作品瞭若指掌,也期待電影會如何呈現此角色的複雜、深度或是如何在改編中創造新格局。但觀影過後,你往往只會得到一個差強人意、尚可的電影版本,而《正義聯盟》對我來說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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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漫迷可能有一個十分熱愛的角色,對於此角色的經典漫畫作品瞭若指掌,也期待電影會如何呈現此角色的複雜、深度或是如何在改編中創造新格局。但觀影過後,你往往只會得到一個差強人意、尚可的電影版本,而《正義聯盟》對我來說就是其中之一。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後性空靈。」我想此言可當作主人翁棠夫人的註腳,也能送給這部電影。太多的眉角或許不適合在同一部電影裡搶灘,過多的心機、闡釋,終究聰明反被聰明誤。
一部電影令我最擔心的,是太貪心地要說太多事,以至於壞了整個敘事。對我而言,《血觀音》是一部關於愛的辯證的習題,若只是聚焦於此,不貪心,我想會讓整部影片更刻進人心。
說到《血觀音》導演楊雅喆強調的「無愛」,片中名言「我是為你好!」聽起來應該是那麼的大愛無私,其實背後可能只是自私地為了面子,為了自己好才說出這句話而已。
大佛拍出的畫面,有寫真定格般的魔力:像是只屬於台灣的魔幻寫實,用奇特音階彈奏的藍調。每個景像人物,我們彷彿都在哪裡見過;每個怪怪的音符,我們都好像都聽得懂,還會揪心。
儘管《正義聯盟》影評有點兩極,整體來說仍然是褒多過貶,起碼全球首映成績開出紅盤(儘管北美票房差強人意),對於這幾年翻拍超級電影DC總是被Marvel壓著打的窘境來看,算是延續神力女超人氣勢,吐了一口怨氣。
光是退出演藝圈就造成日本社會如此轟動的安室奈美惠,究竟在日本社會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在土耳其,被甜蜜告白是每天的日常?!
走出戲院,我就在想, 對於以撿破爛維生的肚財, 以及晚上當警衛的菜埔來說,求三餐溫飽都有困難了,更何況是情慾的滿足?
繪畫和音樂一起即興創作時,原本靜態、私密的創作過程變成了表演藝術,將空間擺進了時間。整個過程隨著時間流轉、結束,可能會出現無法預期的狀況,觀眾亦參與了演出。
《骨妹》以澳門回歸作為劇情的轉捩點,控訴澳門的劇烈變遷,使得電影多了一分政治隱喻,然而導演徐欣羨以女性敘事的柔和力道,傾訴著無限的牽掛,講述了一個溫柔、暖心的愛情故事,故事中深情款款的是詩詩和靈靈,同時也是導演的家鄉澳門,無論澳門是好是壞,都是導演和主角心中無可取代的歸屬。
或許槍桿子與董事會席次的掌握才是。
今年,我以視覺藝術家的身份參與流浪之歌音樂節。跨出邊界找出一條新路線本身就是動人的,我也因為流浪之歌音樂節,藝術創作之路又拓寬了一些。
我喜歡樸實真切、貪生怕死的主角,我喜歡這樣的電影:讓我在戲院裡過癮哭泣,但又透見光州事件。這世代需要這樣的電影,這市場也需要這樣的電影。
《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在好萊塢敘事公式的影響下,是否贏了票房,卻失去了更深刻探究歷史的機緣?
台灣社會對「國文課」的想像應有更寬廣的空間,除了檢討無意義的填鴨式教育和對特定古人盲目的歌功頌德,更應培養學生的思考與論述能力,正視學生的主體性,而這些都是只檢討文言文與白話文比例所辦不到的。
台灣戲劇市場怎麼改變?千言萬語,先說一句:事在人為。跨境電商,OTT或TTO,在經濟上都能納管。
你怎麼自己過節?你為什麼不交男友?你知道三十歲前沒有「嫁出去」很可悲嗎?不管是職場上還是社會上,奔三的單身狗就是會被投以各種憐憫的眼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