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編輯一個問題|編輯到底是在做什麼?

話說在臺灣當編輯,相較於較熟悉「編輯」的歐美地區,似乎經常要面臨這個問題:「編輯到底是在做什麼?」小時候剛進出版的時候,我們都會很天真的想,這是一個「老闆花錢請我來看書」的天職,然後大概過了三天這個幻想就會被那些令人驚嚇的稿子所粉碎,接著你會發現,大家之所以以為編輯無用武之地不知道在幹什麼,就是因為我們一直以為「作家都很會寫東西」。

「國片」究竟是什麼意思? 從《黃飛鴻》到《海角七號》

1990年代徐克執導的《黃飛鴻》系列電影,向來是我對「國片」最鮮明的印象。李連杰身穿長袍馬褂、武學大師的翩翩形象,在記憶中有如面臨電影裡西學東進的時代,一直與來自「美國」、會駕駛飛車的外國人相抗衡著。直到開始著手自己的研究,才發現早在無形之中,《黃飛鴻》已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國片代表。那麼,什麼才是「國片」?

「宮迷」進階大補帖:宮崎駿影視蒐密大公開

身為一個宮崎駿或吉卜力迷,你一定不會只滿足於十幾部的動畫長片吧!事實上,以宮崎駿或吉卜力為主題的紀錄片或報導性電視節目為數著實不少,也是影迷們追蹤和收藏的目標。這些影視作品大致可分為:由日本電視台播出的節目、近幾年發行的DVD紀錄片、以及前兩類以外的影片。

鳳梨酥換宿中@yokohama|極致饗宴 日本音樂祭的過去與現在

披著連帽浴巾,坐在大草地上,只有眼前那巨大的舞台在閃亮,在拍子與拍子的斷點之間,燈光突然全滅,一秒、兩秒、三秒,和身旁幾萬人在黑暗一起等待,安靜著只剩鼻息的等待,四秒、五秒、六秒,舞台上的雷射瞬間迸發,越過頭頂,朝遠遠的遠方光速推進,仰起頭,透著薄薄的綠色光幕,星星在閃爍,原來,在日本也看得到極光。


銀色蜘蛛網|一個廣(菜)告(鳥)企劃眼中的廣告良心

身為一個廣告企劃,我接觸到的客戶通常是拍形象廣告居多,不論是公司、品牌、產品的廣告,大約有9成9的客戶會提出:「能不能請外國人來拍?我們公司希望國際化一點」。當然從廣告的本質而言,傳遞一個對自己有正面利益、對消費行為有鼓勵效果的訊息,「國際化」當然是時勢所趨。但是,國際化指的是將幾個白人擺放在會議席上,看著台上的小亞人做簡報,聽完之後拍手叫好,上前與之握手表示達成交易嗎?

宮迷的自白二:時而單純,時而深沉

我愛《龍貓》裡面愛傻笑又善良的大龍貓以及勇敢的姊妹;也愛《魔法少女》中堅強帥氣的小桑;還有《崖上的波妞》裡的可愛男女主角宗介與波妞;更別忘了《神隱少女》以及《霍爾的移動城堡》中美形又專情的白龍與霍爾。這些角色與故事總是可以觸動人心,我想這就是宮崎駿的魔力。

宮迷的自白一:四季都該做的事

作家孫梓評寫過一篇名為〈秋天應該做的事〉的文章,評論導演市川準的作品,「非常適合失眠的秋日早晨」。如果每個導演(或者作家、歌手……)的作品都有適合觀賞的時間,宮崎駿的卡通,會是什麼樣的季節?

宮崎駿在日本 從「吉卜力真的要解散了嗎?」談起

2014年暑假,吉卜力工作室新片《回憶中的瑪妮》正在日本上映中,突然網路上瘋狂傳起吉卜力即將要解散的消息。消息的來源,是吉卜力的製作人鈴木敏夫在股東會議上的談話。這段談話被節錄在TBS「熱情的大陸」專題節目中,播出後立刻造成吉卜力迷的恐慌與討論,產經新聞社旗下的「夕刊フジ」和其網站Zakzak也以吉卜力即將退出動畫界等聳動標題報導預測吉卜力的未來走向。

宮崎駿動畫的三個「謎」:環保、反戰、兒童

在解釋製作《神隱少女》的初衷時,宮崎駿講了一段十分感人的話:我只希望他們(十歲小孩們)能夠明白,這個世界其實是深奧悠遠又繽紛多采的。他們所處的這個世界有著無數的可能性……他們只要知道這個世界是豐富多樣的就夠了,知道他們其實擁有這世界就夠了……。最後我要對他們說的是,「沒問題,妳絕對做得來」,我真心想要傳達這個訊息,所以才製作了這部電影。

第九期|編輯室報告

或許是影視材料來源和選擇太多的反作用,我和許多在大學教書的朋友們都有同感:現在年輕人看的電影數量實在很少。每次在課堂上舉例詢問,「看過xxxx這部電影的請舉手」,舉手的人總是寥寥可數,即使是最商業的大片,看過的人也不算多。但我想我會永遠記得,一次偶然機會剛好問到《霍爾的移動城堡》,全班四十幾個人幾乎都舉了手的景象。

我最愛的宮崎駿 ── 台灣宮崎駿粉絲意見大調查之一「最佳影片」

觀看宮崎駿動畫應該是台灣「五年級」後段班一直到「八年級」,甚至「九年級」觀眾的共同經驗,龍貓、千尋、霍爾這些角色,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天空之城》或是《龍貓》的音樂一旦響起,應該也有很多人能夠很快哼上幾句!在台灣觀眾的心目中,究竟哪一部宮崎駿電影最受歡迎?哪一個角色讓大家最念念不忘?哪一首音樂最讓人縈繞耳際?